Saturday, October 17, 2009

Nighthawks



午夜夢迴,無法入眠,我眼睜睜看著窗框的影子,芝加哥初春的月光是藍色的,孤寂得冷冰。 悄悄地,這幅畫走進了我的腦海,我看見畫中人彷彿若隱若現地喝著,又放下杯,寂寥無言。 酒吧的燈光乍暖還寒,令人好想披上大衣回家去。 忽然我掛念起那個已放下好久的人,他的一個眼神一句說話都可烘暖我的心。

但那已經是很遙遠的事,那人可能已經不再惦念我,往事只會漸行漸遠﹐漸無聲。 我想逃離此刻的孤寂,然而街的轉角處又瀰漫著無法觸摸的淒清。也許至少我在這裡暫且可找到一絲慰藉,在寥寥幾個陌生人中我們可隱隱找到一絲連繫。

我已記不起自己有沒有掉眼淚,只知思念緊緊纏繞著我,渴望久違了的擁抱,然而希望早已被現實搾乾。

那夜,我凝視著那幅只存在腦海裡的畫,一直到天亮。 那幅畫叫甚麼名字,在哪兒見過我都想不起,但它彷彿就掛在我眼前,莫名其妙地清晰,把我整個人吸了進去。

個多月後,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跟朋友到芝加哥藝術學院,在琳琅滿目的藝術品中,竟赫然發現此畫!原來這幅畫一直都收藏在芝加哥藝術學院裡。 那一刻,畫與我,咫尺之間有著詭異又無可言喻的興奮,déjà vu ,就是你。


此畫名為Nighthawks,畫家是Edward Hopper, 此畫作於1942年,正值日本偷襲珍珠港之後,當時整個美國社會籠罩著陰霾。 畫中亦透露了城市人的孤寂和疏離,畫中四人關係撲塑迷離,既近且遠。


後來,此畫被演繹成......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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